这些程序刚走完,院子里严肃的气氛便一下子去了一干二净,张放翁等人和孙老夫子开起了玩笑。

“呵呵,孙兄得此佳徒,真是令我等羡慕不已啊。”刘川闻捋着长须,笑言。

“就是,孙兄可真不厚道,当初童生试前,孙兄还藏着掖着,说什么凑数长经验的话,结果倒好。从县试、府试到院试一路过关斩将,如入无人之境,当着一众童生的面摘得安庆府案首之位。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啊……”

“见者有份,佳徒共享之……”

几人的玩笑话。却是让孙老夫子老怀大慰,笑的合不拢嘴,不断摇手道,“仁兄说笑了,孙某又怎会藏着掖着。当初确实是抱着让平安涨涨经验的想法,可是结果却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啊。”

“孙兄不仁厚,当罚酒一杯。”刘川闻摇头不信。

孙老夫子苦笑着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前些时日自己已经解释了不止一次了,但是没有人信啊,所以孙老夫子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孙兄,平安郎的表字可想好了?”张放翁看着孙老夫子喝了酒后,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