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朱知县不仅没有出城迎接谦公公,连派人迎接都不没有安排!唉,朱知县怎么,怎么如此办事呢,谦公公真是对不住,让您受委屈了。”

张县丞来到轿前,躬着身子向谦公公告罪,言语中狠狠的踩了朱平安两脚。

“呵呵,杂家不过区区一介奴才,哪里敢劳人家朱知县的大驾呀。”

谦公公冷笑了一声,掐着兰花指,用力的一摔门帘,脸色阴沉的可怕。

看到谦公公如此生气,张县丞、姚主簿相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咳咳,谦公公,说不定说不定此刻朱知县在驿馆迎接呢。”

姚主簿上前,躬着身子对谦公公说道,言词看似劝慰,实则在拱火。他又怎会为朱平安说话呢,不过是想将谦公公引到驿馆,再看一场冷清,让谦公公更加生气罢了。

“驿馆?!呵”谦公公一声冷笑。

“谦公公,说不定,正如姚主簿所说,朱知县此刻正在驿馆相迎呢。正好,我县驿馆就在城内,前面不远。”张县丞懂姚主簿的意思,接着说道。

在张县丞、姚主簿等人的劝说下,谦公公再次坐上了轿子,一行人进了城,往驿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