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看着出去的古义,然后对着他那俩手下道:看你俩这怂包样,老子祖上是镶黄旗,后过继给六祖中一支,虽然现在是宗室成员,可是除了这红带子,之前老子也只是有名没份的主,内务府每个月个一二两银子活命,现在当官了也他妈的官运不顺,好好的代州府台被撸了!现在来做这破参将,还被人吆五喝六的,哼!他爷爷的。

那七和李沐相互看了看,俩人满脸的苦相,心里想:就那一根红带子拿人啊!要是换成黄的那还了得?

见两人有些拘谨,金宝这才叹了口气道:传我命令,不管谁来了!都不得闯我大营,否则以叛逆者处决。

喳,那七和李沐俩人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赵福看着脸色特别难看的臬台大人,笑着给他端上茶水道:臬台大人这是怎么了呢?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是哪里碰壁了吧!

哼!算你有眼光,那个漕运一营的那位参将是什么时候补缺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他居然是六祖之后,我差点就回不来了!要是那家伙发疯杀了我我也得白死啊!谁要我闯他大营呢?

赵福摇了摇头道:臬台大人啊!下官就为这事为难啊!人家是宗室的人,我们不好以寻常官员那样对待啊!

臬台站起来一挥手道:我得罪了那家伙,说不定这官位也不保了啊!

赵福道:大人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