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不好意思,请问可知靖南县情况如何?”

朱平安一头冷汗,快步追上走过行人,一边道歉,一边急切的问道。

朱平安才从靖南过来赴任,在靖南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知县,对靖南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对靖南老百姓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深厚,不由关心则乱。

“靖南?小兄弟,不好意思,我不清楚靖南的情况,我也是道听途说。”

“不知道。”

几个行人摇了摇头,并不清楚靖南的情况。

“那几位方才所言被攻破的县城是?”朱平安又追问道。

“好像是临海,也好像是太平,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们也是道听途说。如果你真想知道,建议小兄弟去前面的茶馆问问,我们就是在那听说的。”

行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