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维差矣,此非毋要脸,乃厚黑也。”朱平安一脸坦然,一边说一边整理典籍。

“厚黑?何为厚黑?”张四维第一次听到厚黑这个词,虽不明白其意,但是却隐隐觉得这两字组合在一起奥妙无穷,很是感兴趣。

“你先整理一个架再说。”朱平安懒洋洋地伸出手,点了点身边尚未整理的一个架,嘴角一抹欠揍的笑意。

“算你狠。”张四维咬了咬牙,撸起袖子便按照朱平安写的典籍归档排序方法整理起了架。

张四维这种公子哥,大约没有干过重活,又因为想要快点听到厚黑的解释,便的整理了起来,这一个架整理下来,便让张四维扶着腰喘息不已。

“可以说了吧。”张四维喘息不已。

“吾自读识字以来,见古之享大名膺厚实者,心窃异之。欲究其致此之由,渺不可得:求之六经群史,茫然也;求之诸子百家,茫然也;以为古人必有不传之秘,特吾人赋性愚鲁,莫之能识耳。穷索冥搜,忘寝与食,如是者有年。偶阅三国志,而始恍然大悟:古之成大事者,不外厚黑而已!”

朱平安将厚黑学掌门人民国时期李宗吾老先生的厚黑学前面的序言背了出来。

当然,朱平安将李老先生序言中最为关键的,也就是“古之成大事者,不外面厚心黑而已!”这句厚黑学的提纲之句,去掉了面厚心黑的“面”和“心”字,故意隐藏姿心句子,是为了唆使张四维再整理几个架,然后再给他揭露核心所在。

古之成大事者,不外厚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