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殆尽后,执着油灯到了卧室,放在桌上,稍作洗漱便脱了衣衫,用灯帽盖灭了油灯,躺在床上静静的睡了。

第二天,雨已经停了,天色微亮,朱平安就已经起床洗漱了,床边挂着一身官服、官帽以及其他佩戴。

到了京城,刑部也该去了。

在朱平安正在洗漱的时候,严府门前早就有几个锦衣卫在门外恭候等待通传了,往日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此刻如见了老虎的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加卖萌的在严府门外恭候着。

嘎吱

严府侧门开了,走出一位管家模样的四十余岁的男子,剔着牙走了出来,没拿正眼看门口的几个锦衣卫,“你们有什么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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