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从东宫穿回来的那件百褶罗裙上甚至还印着她的乳名。

“之前的时候,孤并不知晓。东宫内裁衣的宫人便将各个尺寸都备了。”

傅怀砚手指压着卷尺,轻描淡写地开口:“至于后来。自然是……”

他顿了下,很快接道:“摸出来的。”

春来衣衫单薄,卷尺有些凉,明楹胸前襦裙绶带勾到他的手腕,晃动了一下。

明楹之前就猜到他将人都支出去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她想了想,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不同?”

“杳杳,”卷尺被他绕在手中,“长大了些。”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实在是意有所指,明楹脑中轰然一声,下意识之际抬手压住他的唇。

她做贼心虚一般地看了看左右,确认屋中无人,出去的侍女与绣娘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交谈,才稍稍放心。

傅怀砚一脸阐述事实的神色,从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