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和首诊医生都一起上了车,被司徒亦踢的地方依然有明显的涨痛,可见下脚是有多狠。

赵丹峰心中有些幽怨地嘀咕,下手可真狠。

此时的赵丹峰除了感觉到脚痛,心更痛,脑海里无法克制地反复论证穆沐和尹殷埔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徒医生,您跟穆沐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赵丹峰很好奇,穆沐无依无靠的,怎么会认识司徒亦和尹殷埔这样的大人物呢,而且,看起来,两人都极力维护她。

“赵总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您太太和孩子及赵氏的生死存亡才对吧。”司徒亦清楚赵丹峰想问什么,有意答非所问。

再者,从孕妇出事到现在,眼前这位准新郎,准父亲,好像就没主动关心一下躺着的这位情况好不好,他除了冷眼看着他的母亲各种胡搅蛮缠,就是一直在愣愣地发呆。

为了缓解疼痛让孕妇情绪紧张或激动而引发更严重的子宫收缩,司徒亦扎了几个让人意识涣散,进入假意睡眠的穴位,但是,此时旁边人说话,伤者是听得到的。

“不是太太,只是未婚妻。”赵丹峰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潜意识地在司徒亦面前划与穆欣的界限,纯粹就是感觉上觉得需要如此。

“有区别吗,孩子总是你的吧。”司徒亦完美的唇角微微上翘,似笑皆非地看着他。

“不说这个,孩子这情况就算保得住,也不知道正不正常,我们说说活穆沐吧。”赵丹对穆欣和孩子依然是一副与他无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