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微微皱眉,蛊医手段邪异,尤其是用蛊虫来控制人的行为,更是让人反感。

看来,这蛊医协会不解决,南疆这片地区,就难以安定。

那司机开车送苏寒他们到了附近最大的医院。

“这钱我不要了,只希望你们真的可以帮到大家!”司机见铁炮要取钱给自己,立刻拒绝,“我对那些蛊医,也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们滚离南疆啊。”

他招了招手,便开车离开:“你们有需要用车,随时给我打电话!”

苏寒感觉得到,这司机心里对蛊医的怨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足以见得,这些蛊医有多么招人恨。

医院里,来看病的病人寥寥无几,甚至感觉过去,敢来医院看病的,都是已经被逼上绝路,毫无希望的疑难杂症患者。

他们的眼神,也都是灰暗的,没有一丝神采。

正是这样得了疑难杂症,已经完全没救的人,那些蛊医才“放过”他们,不压榨他们的钱财,任由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