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也都一一应下,他看着庭院里面的假山流水,已经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薛仁杲叹了口气,他这父亲就是这样,他一生倔强的父亲了,就是听不见意见,总感觉自己天下无双,上次攻城也是,竟然向他请命带兵攻城,到时候死了那可怎么办?

他父亲在历史上也是一个大猛人了,如果他这老父亲还在的话,以后可能帮上他很大的忙,但是这听不进意见可不行啊!

可是薛仁杲也不好在这里当着裴子宁的面教训他的老父亲,只好又絮絮叨叨地说了更多。

他再看向薛举的时候,他发现薛举留下了两行清泪。

薛仁杲有些关切地拉着薛举的手,说道:“父亲,怎么了?可是孩儿有的话说重了,让你心中不高兴了?”

薛举擦拭着泪光,看着自己的好大儿,说道:“仁杲,你如今有出息了,你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父亲又怎么会听不进去?”

“只是父亲心中感动,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有这么出息了,还那么关心父亲,简直是喜极而泣。”

“你以后在这边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尤其你去丰州任职了,当兵打仗的最主要是不要逞强,还是多用些计谋,老是硬来的话,再厚的铠甲也顶不住啊!”

薛仁杲也都一一点头了,薛仁杲还想说着更多,那边的裴子宁心思灵通,仿佛已经看出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