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他对她不好,现在细细想来,却发现,其实他除了毒舌一点,对她依旧是好的。

只是男人和女人想的总不一样,他觉得小小放在哪里,他不,她就应该没事,却是不明白,有时候,对于女人而言,那比直接捅她一刀还要过分。

算了,她怎么又想这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都已经过去,再想的时候,明白他来时候是因为任务使然,是他的公务是他的责任,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

她只和他算现在的账:“男女有别,我可是有夫之妇,请你走开点。”

沈墨干脆坐到她床边道:“什么男女有别,这样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丈夫。”

仔细他没有去非洲打听到那场婚礼吗?这丫头,虽然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婚礼,也将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打她的。

阮冰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他这么无耻,竟然第五任丈夫也愿意做吗?他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你别这么看我,这么看我我就会忍不住亲你的。”沈墨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阮冰忙将薄被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唇,好像一只小动物一般地瞪着他,心里肯定,他一定是已经去查清楚了,该死,其实当初也知道瞒不了他多久,只是那时候只想这争了沈念的抚养权就走,也没想到黑爵真的还如百足之虫一般,死而不僵。

“你真的不帮我去叫索菲娜?我,我很不舒服。”阮冰一边说一边幽怨地看着他,眉头不由得微微蹙了起来,越发现的她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