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不得不服气,即便知道她或许只是哀兵政策,他也不由得会动容,谁让他现在更爱她呢?果然,更爱的那方就是要输的。

他叹了口气,勾了下她的鼻子道:“算了,反正要宠也就宠你一个而已。”

那宠溺的口气,让阮冰一下子都蒙了,遂觉得一阵阴影罩住了她。

她本能地用手指抓紧了被子,却不想,藏得了下面藏不了上面,额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却撩得她眼睛越发瞪得大,心里慌乱犹如台风过境。

沈墨好笑地看她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语气更忍不住带了一丝深沉的甜意:“我去做饭,索菲娜一会儿就来照顾你了,如果太疼要和我说,知不知道?”

阮冰机械地点点头,沈墨这才走出去。

阮冰也不敢看他离开的身影,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她才猛然扯开薄被,大口呼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连呼吸都忘了。

不过,等索菲娜回来的时候,阮冰已经恢复成那种淡淡的样子,问索菲娜要了东西,进厕所换掉,衣裤上果然满是血迹,床单上也有,幸好赵家的仆人都有准备,甚至后面沈墨还让人买了衣物送来,阮冰换好,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热水袋,这才决定浑身舒服了不少,疼痛也渐渐在小腹源源不断的那处热源里消失了。

她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毕竟是心里还有事,睡不安稳,只是她也不好意思下去,刚刚那么兴师动众,现在,估计所有人都知道她痛经,痛到被沈墨抱上了楼,还以为是得了重病。

阮冰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永远不要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