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涉及到投毒,那就是律法方面的事了!

没想到薛家满门蠢货,却出了薛伶这么个较真的人!

他恼恨咬牙,递给沈行瀚一个求助的眼神。

沈行瀚虽然恨铁不成钢,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给弟弟收拾烂摊子。

他温和又不失冷肃:“小薛大人这话可笑至极。且不说我二弟干不出投毒的事,就算干出来了,也必定是在私底下偷偷进行的。今日是我父亲四十大寿,来往宾客这么多,我二弟怎么可能当众投毒?今们薛家退婚,我沈家无话可说,改日必定登门致歉。只是投毒这种事,涉及到毁谤陷害,还请小薛大人慎言,免得彻底伤了两家和气,影响将来在朝堂上的同僚关系!”

“和气?”薛伶哂笑,“我以为,咱们两家早就彻底撕破脸了,原来还没有吗?”

不似薛尚书忠厚沉稳,薛伶行事刁钻狠辣不留余地。

那张过于冶艳邪气的面庞上充斥着傲慢,丝毫没把沈家放在眼里。

沈云兮气急败坏:“薛伶,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过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你怎么敢不把我沈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