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微微带着压迫的气氛将她笼罩了起来,沈墨她的耳垂,懒懒地问道:“赵瑾年和你哥哥一样那我呢?”

阮冰觉得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自然是我丈夫,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哥哥和丈夫又不是一样的。”

“不行,”沈墨蛮横地压着她,咬了下她的锁骨道,“丈夫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不高兴。”

阮冰被他这奇怪的言论给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啊沈总。”

一边有些气息不稳地去推沈墨的头,太白天的,这人就耍流氓,但是,她城门失守,被将衣服扯开,她又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心血来潮,听他的穿什么前扣似的。

结果还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问道:“沈太太你专心点,问你呢,丈夫如衣服,我不乐意。”

阮冰哼了一声,推拒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边哼唧道:“那你想怎么样啊,!”

沈墨忽然停下骚扰她,捧着她的脸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阮冰被他的无耻弄得目瞪口呆,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什么,什么爸爸啊。

“不叫吗?”他忽然顶了她一下,那种蓄势待发的硬度,瞬间让她一张小脸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