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永远无法绝对确定他的路数,只能靠博,靠运气。”

上闻雅致想赌一赌,但上闻遐迩摇摇头,“不行,我不能拿上闻家的所有人去博那一个可能,哪怕这一个可能十有八九会成事。”

他看着上闻雅致,“何况你觉得它有八九成的把握吗?”

八九成?这天下间有谁能在蔺珩身上拿到八九成的成功率?

上闻雅致沉思了下,想到上闻家一脉数百族人跟构建起来的庞大体系。

“我始终觉得,我们家跟蔺珩此人强弱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我们有数百同脉同族之人,牵一发而动全身,下棋之前先虑败棋损失,可他不一样。”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野心也够凉薄的女人,上闻雅致承认庞大家族是一种负担,但她又不能否认它也是一种港湾跟归属感。

所以她很矛盾,大概上闻遐迩也有这种感觉。

“这个人不需要情爱,无需归属,他像一个游魂,我甚至觉得他怀疑他追逐权势只屈从男人的本性,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