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出言道:“陆师兄,这百年来我五派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不也是好好的,哪里需要非并派不可了?”

“此一时彼一时。”

陆柏道:“现在的五岳剑派能与数十年前一样?如今的魔教又能是几十年的魔教一样?别的不说,只说华山派,现如今的华山派比之数十年前的华山派如何?现在的华山派还能抵挡魔教?”

见到陆柏把自家门派拿来举例子,宁中则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充满敌意的看着陆柏:“陆师兄,你把话说明白了,现在嵩山派是觉得自己做大了,能够随意欺辱我华山派了?”

“宁女侠何必如此激动。”

陆柏神色平静:“陆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如果宁女侠觉得陆某所说不妥,陆某大可以道歉,但昔日华山派何等盛况,而到了如今……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怎么了?你说清楚!”

宁中则直直的看着他,白皙的面皮不断抖动,处在愤怒的边缘。

陆柏见此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那副神情已经不言而喻。

见气氛越来越僵,像是要打起来般,一直做壁上观的震山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