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敏感是幼时亡母在大宅院里被迫养成的,也是被迫逼出了聪慧的,她甚至提前察觉到了自己生父对自己的杀心。

这一次,她依旧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这个人...跟那一夜确实是不一样的。

既已说破,肚子都显怀了,她难道还能羞愤吗?这么长的时间,屡屡变故,她的心已学会澎湃跟冷却。

秦鱼看到了她眼里的怀疑。

——或许你可以选择告诉她你不是本人。

秦鱼:“那样的话,以后追查的人就一定会在她这里找到突破,确定我不是小鱼公子,你觉得是蔺珩麻烦,还是这个女人麻烦?”

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在她快流产的时候出手,就不会徒惹麻烦,可秦鱼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或许没坏到家。

黄金壁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