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有什么特殊吗?”

秦鱼目光深远,把薄薄的内衫披上比山清水秀更钟灵动人的酮体,纤纤素手拨出衣领压着的青丝,青丝在指尖湿漉漉的,但在内力跟阳光作用下也渐渐分明。

她的唇齿清冽,语气有些冰冷。

“杀人者,人恒杀之。”

娇娇利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文化水平翻译了下——这八个人本来就该死。

“那我们还过去吗?”

“去啊。”

秦鱼系上带子,手指勾起青袍。

“得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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