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我的,就可以活,不服从我的,就得死!”

张守珪笑着笑着,突然从腰间抽出一张令牌,闪电般掷出了帐外。大帐外,阴雨锦锦,寒风呼啸,一百余名奚、契丹和突厥的胡人困缚着,站在剌骨的寒风中,身后是一百多个刀斧手。

“杀!”

声音一落,头颅落地,鲜血迸,一百多名奚、契丹和突厥如木桩般仆然倒地,挣扎了两下,一动不动。

很快就有铁甲的猛士过来,将他们的尸体拖走,扔入一条壕沟之中,就地埋没。浓浓的血腥气味飘散在阴雨之中。

在这里,地面的草都是红色的。

在大唐东西,幽洲以东,张守珪就是止小儿啼哭的存在。就像他说的,在幽洲的境地,在他张守珪的面前,没有胡,也没有汉。

只有服从的,和不服从的。

服者生,不服者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