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下吃一点,谢谢爷爷。”苏挽墨朝众人略一颔首,去了餐厅吃饭,苏言清也跟着了,苏挽墨话不多,跟亲弟弟也只有闲散几句,但并不是废话,言之有物,苏言清还是听得进去的。

比如苏挽墨让他不要把过多资本投入影视产业。

“这一行应该刚有兴盛的趋势,姐姐为何不看好?”

“资本投入跟收益没问题,但你如果只是想运作资本,就不要投进去祸害市场规则,多少算是文化产业,都走了投机盈利不讲公德的商业风,日后社会影响不好,国家也不会坐视不理,什么时候大刀阔斧整改谁也不知道——这不是实业,实业要整顿得考虑民生影响,但这一行如果要改,一朝一夕就可以成,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而且绝对不会给资本回转的余地,就好像你拍了花费几千万拍一部电影,它只需要以规则拒绝你,所有资本跟人力物力都得付之东流。”

那些个韩流什么流,她并不喜欢,也预感到它对未来一辈的导向大部分是偏向恶性的。

好处很少。

苏挽墨吃七分饱就放下碗筷,喝了口茶,看向苏言清,“当然,你也可以有渠道将来去确定它的风险,及时抽身而退,在此之前,足够你赚不少钱,或者将某些见不得人的资本洗一遍,我只是建议,具体你自己选择。”

其实这种风险将来不管谁倒霉,也绝对轮不到背景雄厚的苏言清,苏挽墨特地给他提醒,只是出于责任感跟对他的期盼。

苏言清并非混沌之辈,知晓好歹,仔细思虑了下,“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你是不希望将来这种败坏的风气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哪怕就算我不做也有别人做。”

我不去做这坏事,赚这份钱,迟早也有别人做,既然如此,为何我不自己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