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许玉凉?”

秦鱼在清院小筑搭着腿儿喝着小酒的时候,恰好遇上一个新臣门生来相府议事,对方自知好歹,主动下跪见礼。

见秦鱼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许玉凉惊讶了下,低下头,“是的,夫人,微臣是许玉凉。”

不是瞎了吗?为何还能认出自己?

“我听得出你的声音。”秦鱼是侧坐的,单手抵着脸颊,指尖勾着小酒杯,漫不经心说:“你家相爷对你还挺看重似的。”

许玉凉低着头,缓声说:“相爷如今已是帝君了。”

他低着头,只能看见对方在这春色浪漫的时节穿着闲凉的木屐,足下略翘,伸了脚踝弧度,光洁美感,足线清越。

“嗯,差不多吧。”

秦鱼此后就不再说了,恰好管家亲自端了水果跟甜品来了,许玉凉躬身告退。

“你这一天天的弄这么多好吃的,是想吃肥我吗?”秦鱼对管家这番殷勤没太大感觉,但也算浅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