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秋并不认可她的这番话,但每个人有自己的教育理念,轻点下巴,“我知道了。”

作为高三学生,体育课少的可怜。课表上放眼放去全是语数外,史地政。

下午的第二节课又是英语课。

窗外,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和教室里偶尔传来的翻书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着一曲青春与梦想的乐章。

炽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肆无忌惮地倾洒在课桌上,头顶的风扇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却依然无法驱散这令人窒息的闷热。

宋晚秋读课文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江暖两只手撑着沉重的脑袋,上眼皮与下眼皮直打架。

三分钟后,她放弃挣扎,往桌上一趴,脸埋进臂弯里,睡得天昏地暗。

宋晚秋课讲到一半发现江暖又在睡觉,边讲课边走到江暖身边,手轻轻敲了敲桌子。

江暖慢悠悠的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鬼使神差的想,果然美女哪哪都好看。

宋晚秋发现睡神一睁着眼,便盯着自己的手晃神,不明所以,耐着性子喊人:“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