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她突然如同一只小猫般,扒开丈夫的衣袍一口咬了上去。

留下丝丝缕缕的津液与浅薄的齿痕。

赵庆身体骤然绷紧,感受到侧肩的刺痛。

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记忆浮至眼前。

那是寿云山第一次发生兽潮的时候,自己带着妻子躲到了北坊回马巷……

幽静的小卧房中只有烛火摇曳。

仅仅有一床一桌。

走动都有些不便。

那晚姝月对着自己又咬又打……

他低头看看手腕,其上的齿印已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