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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庆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据苗剑的意思来看，是李长老残害内门弟子，可能已经投向了四象门。
可……
赵庆心中满是无语。
周晓怡说的是钱长老投敌了，苗剑说的是李长老投敌了。
丹霞宗一共就俩金丹长老，若要是都想投敌，那直接把宗门外的石碑，换成四象门的不就行了？
就离谱。
他稍加思索后。
觉得还是周晓怡的话靠谱些，首先是其亲传的地位，再加上又和钱长老有交集，信息来源很可靠。
其次是钱长老一个金丹后期，各种动机也都合理，完全有投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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