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科倒是不乐意了,他上禀道,“包大人,赵三怠忽职守,将验尸入葬之事当作儿戏,虽未造成严重后果,却也间接为凶手逃脱国法制裁提供了便利,二十大板的刑罚未免太轻了,下官以为,应该赏他个六十大板,再判他几年牢狱,以儆效尤。”

包公意味深长地看了孙科一眼,心中暗想道,“六十大板?真要是结结实实地打下去,这赵三怕是挨不到服牢狱,就一命呜呼了!这孙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实则是想借机除掉赵三吧。”

包公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他平生最看不上那些以权压人的官员,如今却不得不拿出当官的款儿来,压一压那孙科的气势。

只听他严肃道,“孙大人,本府如此惩罚自有缘由,休要再提此事!”

孙科见此便收了除掉赵三的心思,只得作揖道,“下官遵命!”

包公对着两旁的衙役吩咐道,“行刑吧!”

只见两人走到赵三的面前,一人摁住赵三的肩膀,另一人抡起手中的水火棍就往上打,只一下,那赵三便疼得哭爹喊娘。

二十板打完后,赵三的已开了花,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只能听见他微弱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