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公交车到站,赵虎都不敢看那售票员小姑娘那张羞怒的脸了,躬着身子一路逃也似的挤下车,就怕这小姑娘撵上来蹦着高在给他一嘴巴子。

在火车站门口找了张休息用的长椅,赵虎叼着烟坐上面缓了好半天才感觉鼻子通了气,清冷的空气吸进肺里立马精神一振。

两瓶冰镇北冰洋下肚,脐下三寸的那团火气也消的差不多,至少不用再弯着腰走路了。

“呦,虎爷来啦,来抽颗孬的,别嫌弃。”

缓过劲来的赵虎一路溜达,刚到货站门口的小门房就被几个蹲在外边侃大山的窝脖招呼了一声。

“狗屁的虎爷,老哥几个岁数比我大,叫声虎子就成。”

赵虎拱拱手接过一老哥递过来的生产烟叼在嘴上点着:“今儿怎么这么清闲?人们那?不干活啦?”bigétν

昨天赵虎来的时候,货站上乌央乌央全是人,干的那叫一热火朝天,光着膀子喊着号子扛粮食。

现在就剩几个盘腿坐着的这爷们在这吹牛逼,其中有俩不抽烟的爷们闲的都快数脚指头玩了。

“人还有不少都在库房那边看热闹呢,我们哥几个过来躲躲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