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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时没有太好的时机询问。
“卡尔啊！”
莫里斯表情一僵，随即干笑两声：“他现在很好。”
“真的吗？很好的意思是，连与外界联系都不能？”
陆明并未就此放过莫里斯，继续追问道。
锐利的眼眸如同能看穿人的内心般，让莫里斯的笑容逐渐收敛。
“陆先生，虽然咱们之间是合作关系，卡尔也的确与您有关。不过，卡尔说到底还是我们裁判所的成员，圣裁活动在即，他也需要出席活动，不能联系外界是很正常的。”
“是吗？”
陆明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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