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得死,我死了,薛彪一定会告诉琪三,他有疑点就会来。只要他来荆州,那就有希望了。”

“不行。”周福攥住他的手:“可以想其他办法,你不能死。”

周耀祖垂着头:“费约的死我没想到,无端地害了一个人,不能再连累其他人了。”

周福叹了口气:“祖哥他执意要这么做,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自己抹了脖子,然后我把刀拿走,掩上门,第二天一早到他房前,假装门关着,一脚踢开进去。”

薛彪眼里闪过不信,摇头道:“不对!第一,让公子来荆州,周耀祖只需将实情告诉我,我就可以告之公子,无须自杀。

第二,你口中所说的他们,又是谁?为何用女儿来要挟于你?

第三,如果按你所说,那么你现在就把事情告诉我们,岂不是达不到周耀祖的目的?自杀后面不确定的事太多了,换成我不可能这么做。”

陈兴望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心想着琪三身边的小侍卫,倒是个有脑子的人。

周福张着嘴巴一时语塞,眼珠子转着,陈兴道:“后面的没编好呢,是不?”

周福道:“我说的句句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