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贤弟”俩字,韩佑脸上闪过一丝恍惚。

“这种风流韵事,不足与外人道也。”

周老板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很古怪的神情,就是既伟光正,又猥琐的模样:“不过朕与你亲如兄弟,你可以与朕说说,详细说说,那头牌…屁股大吗?”

“还行吧,不是特别大,主要是活…不是等会。”韩佑无奈至极:“不是我睡了头牌,是我可能睡了周天…也不是,我见了个商贾,叫封田州。”

“封田州?”天子神色一变:“周天凤!”

“我也不确定。”

韩佑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这种事,最容易闹误会。

为什么会去花船,包括碰到了国子监的监生、作了什么诗自称封田州的人赠他银票,当时谁在场如何,不敢有丝毫隐瞒,全部说了一遍。

周老板安静的听着,知道韩佑说完后,久久无言。

韩佑苦笑道:“我知道这事看起来太巧合,可能是周天凤,也可能不是,如果是的话,我可以保证,事情就是这样,原原本本,我与他没有任何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