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他以为”其实也是一种无知的体现。

就好比很多人,总是想着狡辩,诡辩,不断说服自己,以为自己很有理,当大嘴巴子糊脸上的时候,刀架脖子上的时候,怂了。

其实东方鉴也是这种人,不断地说服自己,没什么可怕的,我有什么什么依仗,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被现实啪啪打脸。

“陈府,好好笑噢。”

韩佑仰头望着陈府的牌匾,淡淡的说道:“以后泰隆坊没有陈府了,半炷香的时间,所有下人收拾包袱离开这里,至于管事、管家、护院,半个时辰内到京兆府,陈永贵、陈家,所有事,事无巨细的告知京兆府,哪怕是陈家人出门踹了野狗一脚也要说出来,将苦主…不是,将苦狗找出来,一笔笔,一桩桩,所有犯下的事挨个算,胆敢隐瞒一个字,仪刀卫都会找到你们。”

陈府众人如蒙大赦,再次撒丫子往府里跑,至于管事、管家、护院等人,一咬牙,也顾不得回去收拾东西,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边跑向京兆府了。

转眼之间,陈府外除了仪刀卫的人,也只剩下瘫在地上的陈永贵了。

韩佑四下看了一眼,指向插在门框上的粗大火烛:“取来。”

王海跑了过去,将儿臂粗细的火烛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