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监生,可是觉着吾今日所授之文,不妥?”

“妥,妥必妥。”

韩佑陪着笑:“您讲您的,是学生的错。”

换了其他人授学,甭管是什么博士专家,韩佑最多就是面上过得去就算了,可授课的是温家后人,就凭这个姓氏,他必须赔礼道歉,还得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谁知韩佑都道歉了,温岐非但没走,反而平静的问道:“既你不喜授学,为何要来。”

“我没说不喜欢啊。”

温岐不反驳,不争论,只是淡淡的说道:“离去吧,不会有人问起。”

“我不能听课?”

“你愿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