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惶恐,学生…学生不会作画。”

“那便是诗词俱佳。”

“学生…”

“好。”韩佑话未说完,天子一指桌上纸膜:“幽王最不擅之事便是作诗,你是西席,那就当着朕的面好好教授幽王一番,教授朕这幼子如何作诗。”

韩佑再次傻眼了。

这剧本不对吧,按理来说,天子应该让自己作诗,然后自己随口就是几十首旷世佳作,天子满面震惊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当场就要封自己太上皇才对啊。

作诗,他可以的,这玩意无非就是剽呗,可教别人作诗,这不是扯淡一样吗。

这也是天子的“奸诈”之处,从三字经就可以听出来,韩佑是有才学的,想刁难他就不能让他作诗,而是让他上课,让他教周衍,现场教。

韩佑也不傻子,看了眼满面苦涩的周衍,心里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小子真的不擅长作诗。

本来就难度系数八点五了,天子又加了一句:“朕不为难你,这诗,要有人,有景儿,有春夏,有秋冬,有天地有地,授吧,朕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