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永志摇了摇头,不断摇着头:“我陈家出了个状元郎,承你的情,他日若有所托,我陈永志断无二话,不如…今日不谈政事,只谈风月如何,我们饮酒,饮酒。”

“好,我不强求。”

韩佑脸上没有任何失望之色,收起了黄纸回到客位上。

对于陈永志的反应,韩佑一点都不意外,陈永志是一个很“稳”的人,事实上京中大部分官员都是如此,稳扎稳打,除非足够大的利益,并且能够有八成乃至九成以上的几率,若不然从不会冒险。

就在此时,陈玉安突然站起身,跪倒在韩佑面前。

“还请恩师为学生…为学生指点迷津!”

“混账东西!”陈永志暴吼一声:“退下。”

“爹!”陈玉安转过头,眼眶湿润,声嘶力竭:“孩儿不甘心呐,孩儿寒窗苦读了数十…额,苦读了十…额,孩儿寒窗苦读了足足两年半呐,不甘满足员外郎之位而止步!”Ъiqikunět

韩佑暗暗点了点头,足足两年半,是应该混顶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