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统领回京了吗,臣妾不知。”

“不知吗。”

老八背着手来到一个中年太监的身后:“陈方没有和你说吗,这老奴整日出宫打探消息,又为你和陈永志传书信,连韩佑回京都未和你说?”

跪在地上的老太监瑟瑟发抖,刚要开口,天子伸出手,文武从将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递了过去。

一声惊叫,陈妃面色煞白。

鲜血喷洒了一地,目不斜视的老八将老太监割喉后,表情不变:“你是当娘的,母凭子贵,朕知晓,朕何尝不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娘亲事事为朕谋划,奈何,朕的本家皆是狼心狗肺之人,便是亲娘都恨不得朕死无葬身之地,你的苦心,朕是理解的,妇人之见,朕也不愿与你计较,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告知东方鉴关于韩百韧的事,为了叫东方鉴在士林之中泼韩佑脏水,竟说韩百韧当初在南关想要拥兵自重。”

又是鲜血飞溅,一名宫女捂着喉咙倒在地上,双目圆瞪。

“她叫华儿是吧,做奴婢的为何要给主子出这馊主意,她既是出身南地,就应知晓韩百韧当年在南地是何等的爱兵如子,为了讨你欢心便出了如此下作的馊主意,恶毒至极,死有余辜。”

陈妃早已是身子发软瘫倒在地,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尸体,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清宁宫的宫女、太监们,无不是将脸贴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两个太监漏了尿,活活吓的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