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先生叹了口气,拿着那个纸张:“那也行,我就是觉得啊,这个割圆术,我觉得会割很多刀啊。”

那可不,这是个巨大的工程量,正多边形,还要乘方开方,就算有了算盘,那也是需要花费大量精力的。

他记得祖老那是开到了两万四千五百七十六边形,也不知道春野先生会开到哪里。不过他已经算到了31415,再来几位数……或许也不是很难。

春野先生得不到回应,又失落的回去了。望渡先生看看他的背影,摸着胡子:“邵小子啊,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喜欢读书的人,为什么会说你想考取功名呢?”

“有读书人不想考取功名吗?”邵暄看着望渡先生,似是而非的回答。

望渡先生也没有深究,他看过他的考卷,说实话,策论和记诵是写的很好,但是那个诗写的,实在是差。

这不该是一个禀生的水平,那个诗写的,未考中童生的白身都比他写得好,但是平常看来,又不像是毫无诗情雅意的人。

而且他对于权贵,对于朝廷命官也没有多少敬畏之心,这种人的功名之心会那么强吗?

他更感觉,邵暄想考取功名,只是想身居高位,而非为民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