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把阎老大的身份武功,行事风格,全都给我细细讲一遍。”

陈平大马金刀坐在倒塌的香案碎木板上,就像将军端坐白虎堂,眼神平静无波。

几人一看他神情,立刻镇静了下来。

仿佛迎面而来的狂风骤雨全都不算什么,分外的令人安心。

“阎老大暗地里管着这条街道乞丐流民,算是个小头目,平日里其实没有多油水,不过,听他自己吹嘘所说,是烧三柱香的正式弟子,去酒楼饭店不要钱……”

“是啊,还听他说,经常跟兴庆府的捕头一起喝酒,估计是往脸上贴金,抬高自己的地位,倒是街上三十二家店铺收取例银,都是他带人亲自去的。”

“前段时间董香主下令,每条街道必须缴纳二百两银,他交不出来。因此,疯狂压榨我们这些人,石头里面都想榨出油。以前,我们还能藏着几文钱,偶尔买两个馒头,后来,就没人胆敢再这么做,那天,那天……”

小桌子瞄了瞄陈平的断腿,没有再说下去。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把阎老大老底掀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