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也说了袁州牧有吞天之资,我们的格局相对他而言确实太小了,大人对陈登所言,只要我陈家一日不背叛,他便对我们信任一日,但是只要我们真敢做出叛逆之举,陈家定然会消弭在历史之中。”

陈登说话的时候,眼中却是带着一丝敬佩,他自问如果是自己,断然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哎,生子当生袁公路啊,也只有当世第一豪族才能教导处如此大气之子弟,我陈家跟袁家的差距犹如天壤。”

看着自己的儿子,陈珪也是一声长叹,如此有魄力之人,怪不得能够雄踞五州之地,别的诸侯还在相互猜忌的时候,袁术已经做到了知人善用,用之不疑,善。

“父亲,州牧大人允我三个选择,第一随军征伐兖州,平定之后可辅佐人梳理兖州,第二前往幽州,平定之后辅佐荀谌梳理幽州,第三便是前往广陵任太守,可任并州牧,梳理整个并州,您说我该怎么选?”

陈登再次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老父亲身上。

“呵呵,你拿一个已经回答过的问题来考为父,多少有点不厚道,

幽州之战不是一两天能够结束的,而兖州之战看似简单,但是我有预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毕竟陈宫,程昱也是智谋之士,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而广陵对我们而言却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南方扬州虽然曹操刚进入,但是以陈温之力量想要压制他并不容易,扬州短时间内定然无力出兵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