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担心,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四嫂害喜的程度的确比别人激烈了些。”

“你给开药了?”田桂花问道。

傅五金摇摇头,“也没动胎气,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好好的,吃不了药啊,是药三分毒,没别的办法,只能挺着。”

“我听你四哥说,她吐的都起不来炕了,那人不折磨坏了?”

傅五金点点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孩子打掉,下一个未必会害喜这么严重。”

“胡说八道,那掉孩子对女人身子伤害大着呢。”

傅五金何尝不知,而且打胎的药都是猛药,“娘,不想伤到四嫂肚子里的胎儿,真的没啥好办法,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行,我得回家瞧瞧去。”田桂花有些坐不住了,女人生娃受苦,怀的时候也难。

她生了这么多,太有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