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得了赏,眉开眼笑,脑子也更加活络起来:“老奴倒是听她说过,每月的银子都要省下大部分,等到允许探新的日子,就捎出宫去,给她的叔父。”

“她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幼弟,靠叔父抚养,听她的意思,她那个婶婶似乎不是很乐意,她只有多送些银钱,方能安抚。”

封天极问:“你可知,她叔父家住何处?”

“这……老奴不知。”

“还有其它的吗?比如,她有没有相好?”南昭雪提醒,“宫里的,或者宫外的,或者有没有什么侍卫,与她关系来生得比较多?”

“这个倒不曾,香淮眼高于顶,不会看得上侍卫,老奴看着她的样儿,是一心想攀高枝儿,”刘嬷嬷讥讽的笑笑,“哼,就凭她,也敢肖想太子殿下,真是不知道骨头几两重!”

封天极目光一沉,她又吓得赶紧住嘴:“老奴失言,请王爷恕罪。”

“近几日,东宫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刘嬷嬷赶紧道:“还真是有,太子妃说那夜被碰伤了脸,可老奴瞧着,这么多天了依旧不见好,每日捂得严实,太子不来,她也不急,沐浴后也不叫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