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也很郁闷啊,本来被苏苏那丫头撩拔得欲火焚身,正准备领着绣娘回去大战三百回合呢,这样一来,这白日宣-淫-是别想了,还得顶着瞌睡干活了。

叽嘎叽嘎。

老牛车在晨曦中晃晃悠悠得前行着,于捕头面无表情得握着罗小玉那只有些腐烂的小手,嘀嘀咕咕的叙说着于捕头的思念与愧疚。

“相公~”

这场面看的绣娘是眼泪汪汪的。

陆路一边赶着毛驴车,一边将坐在车沿上的绣娘往怀里带了带。

张锲修坐在毛驴车的后面,低头看着拴在毛驴车后的两匹老马也叹了一口气,“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那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大约响午时分,陆路他们已经到了吴县了,但这于捕头却赶着牛车径直的向平安坊走去。

“于大哥,那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