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夫人叹了一句,不过她觉着花舒月说的也不无道理。

舒月以后是要成为皇子正妃的,与那贱丫头是云泥之别,那贱丫头再如何作也无法与舒月相提并论!

这件事暂且饶过她,等舒月被封为皇子妃,她再去收拾那贱丫头!

到时候,定要日日传那贱丫头来给舒月磕头请安!

“祖母,您也累了一日,早些歇着吧,我去给二哥送盒药膏去。”

花老夫人听花舒月要找花景义去,刚刚好一些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你去寻他作甚?是他来给你道歉!”

想到花景义,花老夫人脸上的肉都垂下来半分,握着手杖道:

“你病的这几日他可来瞧过你一次?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那鬼样子又无法迈入朝堂,他难道不知以后还得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