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祖父不为他求情,皇上也不会削了他郡王头衔,你还是你的郡王妃,与他安生过日子便好,怎就要死要活的?”

王珊咬了咬唇,挣扎了一番后起身走到国公夫人的耳畔,低声对她哭诉道:

“祖母,岳安年他……他不能人道,他为了让我来泾河国公府求情,夜里安排了一个男人要与我圆房!

他以为我不知道,但孙女早就发现他没有胡须,而那个男人是有胡子的!

我……我昨夜以来了葵水之由才拒绝了他,可推得了一日,之后又该如何?

孙女真的好怕,要是揭穿他,他恐怕会杀了孙女,可孙女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个陌生男人糟蹋……

而且,也许今天是这个男人,明日又换成了别人,那孙女与秦楼女子有什么差别……”

国公夫人闻言,脸都白了几分,她惊怒交加地拍着椅背,厉声道:

“岳安年这个无耻小人!他怎么能这样做!和离,咱们与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