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一座不知名地牢里,石壁和刑架上挂满各种刑具。

血腥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森寒恐怖的刑具上布满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在地牢中间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衣裳成了布条状伤痕累累的人。此人凌乱的长发覆面,鼻青脸肿,就算再熟识的人来,也难以辨出其容颜。

他双手被捆绑吊在半空,双腿无力又畸形地拖曳在地。

随着地牢口叮叮当当的钥匙声响起,“吱呀”一声,一个全身从头到脚被大黑袍裹紧、脸戴狼头面具的人露着一双阴鸷的眼睛从石阶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被吊的人也缓缓抬起低垂的头颅。

黑袍人走到受刑人跟前,阴恻恻一笑,什么话都没说,捡起地上儿臂粗的棍棒,抡起就朝那人身上重重击打了两棍。

那人闷哼两声,一口鲜血猛然喷出……

“公孙武,你不是很能打么?现在怎么熊了?你站起来打呀。”

黑袍人声音粗沉,显然故意伪装了嗓音,不欲被公孙武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