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长结实,每一束都沉沉有分量。

沈棠借着大剪刀剪了小半篮,还蛮有意思,便扭头冲祈善几个挥手。

“站着作甚?”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偷懒。

“唯,这就来。”

习惯主公大大咧咧的豪放作风,众人也没在这种时候说什么“于理不合”的扫兴话。一众庶民也开始热火朝天地干活,每一片都有负责统计亩产的小吏在一旁盯着。

小孩儿则跟在大人后边儿捡不慎掉落的粟米粒,田间皆是劳碌影子。

一亩地收完还要称重量。

因为这些田名义上都属于沈棠的,从她手中租借给没有田的庶民,也就是佃农,由她做主将租金并入田税。而田税高低与农田优劣以及附近一片地区的平均亩产挂钩。

每一亩根据这个比例收田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