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乐看到这一幕,吓得薄唇微微张开,连那双多情桃花眼也写满了无措。半晌,他才确认自己所见所闻不是幻觉,手指哆嗦地指着沈棠胯下骑着的黑猪:&ldo;沈兄,这是何物?&rdo;

沈棠理所当然地道:&ldo;野猪啊。&rdo;

一头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野猪,背上披着件前后凸起、包裹皮革的座位,腰臀挂着一条白色褡裢,猪脖子套着缰绳。翟乐飞快地用力眨眼睛,再次确认这是黑猪而不是黑马。

翟乐见沈棠承认得干脆,一时语噎。

&ldo;那、那你为什么要给野猪披上马鞍?&rdo;

沈棠道:&ldo;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样了。&rdo;

她第二天去猪圈牵猪的时候,这头黑猪背上已经套着马鞍,缰绳、褡裢,一应俱全。

能干出这事儿的,不是褚曜就是祈善。

沈棠冲巡逻二人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忙自己的就行,翟乐由她负责招待。

&ldo;可我听说野猪脾性暴躁,极难驯服,你是怎么将它抓回来的?居然还能骑?&rdo;看着这头敦实粗厚威武的野猪,翟乐莫名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