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烫,不愿多言,抱着冰儿匆匆走远。众人意见难调,她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童子劝她:“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要做什么。而今身份尊贵,又有万里挑一的好夫婿,百里挑一的好儿子,还需要怎么样?”

童子女扮男装,不肯累于儿女私情,大概无法理解她。

她摇摇头,道:“你不能明白。”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明白。不能明白一个失忆者,对记忆的追寻。没有前生,没有来世,也没有今生此刻。

这样的人,活着是一种痛苦。就这么思考了三日,她对解连城道:“帮我换脸吧。”

解连城目光闪烁,从一间不知名的密室中,拿出一张仕女图,缓缓展开来。

图纸有些陈旧,不知绘画了多久。

工笔却很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