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璃,我还是你第一个入幕之宾啊,可是,我怎么记得我们不久前才好过呢。”

“公子说笑了,奴家不认识您。”

“是吗,那要不要把面纱摘下了认识认识啊?”

那妈妈又说话了,“哎呦喂,官爷啊,沐璃她确实没有服侍过男人呢,您真是认错人了,至于面纱下面,不是很快就能见到了嘛,何必着急呢!”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马车的声音。

一群人走了进来,正是穿着便衣的兵部尚书时林和他的儿子儿媳。

那醉醺醺的公子哥看见他们三个,瞬间就清醒了,颤颤巍巍地走到他们身前跪下。

“爷爷,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父母没有说话,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话,站在时林身后动也不动,但脸上都是愤怒和恐惧,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时林一巴掌抡上了他的脸,嘹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凤鸣楼一楼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