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

欧之婪从芦苇荡里走了出来,眼睛盯上了君邪,眼神中满是溢出的欲望。

“剑虽好,可它姓秦,你还没这个资格驾驭它!”

“好,那就看看怀王殿下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带它走了。给我杀!”

就在这芦苇荡里,双方又大战了起来。旁边芦苇丛生,倒是限制了视野和范围,他们人虽多,但不能同时上,倒是减轻了压力。

巨大的宽剑招招狠辣,打得风羽节节败退,根本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其他人也都被缠住,或者说,每个人都在不断地被敌人的剑和刀在身上留下印记。

衣服上、脸上、剑上,都变得很是模糊,污泥伴着鲜血,味道极是难闻。只有芦花在阳光中见证着。

风羽手上的君邪不断地颤抖,心中悲愤: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吗?在敌人面前如此不堪,实在是耻辱啊,你们要是再不到,我们可就要真的命丧这芦苇荡中了。

风羽自嘲当中,面对的便是充满力量的一剑。

空中倒飞了出去,半空中便吐出了一大口血,还没落地,但也感觉到了前面那致命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