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我等还有重谢。”

闻言,胶滑不着痕迹的将包袱推了回去,意味深长的道:“国上卿,不是咱家不帮你,只是王命如此。”

“实话告诉你们,大王的确不想接见尔等,不愿掺和齐国内政。”

“大王若是心意已决,任何人都难以劝得动。二位上卿即便是跟昔日的申包胥哭秦庭一般,哭死在这宫门口,恐怕大王都未必动容。”

“这……”

听到这话的国夏和高张,不由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苦涩之意。Ъiqikunět

事已至此,他们该如何是好?

国夏想了一下,又将五百两的黄金,送到胶滑的手上,叹气道:“中车府令,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你笑纳。”

“吴王那边,还请中车府令你多多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