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转过头,想了一下,把耳朵别着的那枝花摘下,“接着啊。”

她的笑很软,声音也是甜软的。

那枝“花”被抛了过来,聂鹤卿匆匆站起往前跨了几步,接下那枝“花”。

再急忙抬头去看,阳台那已不见了她的踪影。

聂鹤卿低头注视着那枝花,神色不明。

这枝花是白色鸢尾花,不过其实这是用绢布做的,用纤细的铁丝撑着,中间还勾着几颗小小的珍珠,花枝是黄花梨木。

虽然是绢布做的,但是它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闻,是他喜欢的味道。

啊对,刚刚,她是别在耳朵上……

聂鹤卿忽然觉得手上这枝花在发烫,别开眼,问后边的副官:“她是谁?”

副官悄悄瞥了眼他手上那枝花,然后注意到他不善的目光马上就收回了眼神,“不知道,我稍后让人去查一下。”